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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問我喜歡天使還是惡魔?
我說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天使和惡魔
總是被現實資訊左右著
總是被教科書教導著
總是被長輩苦勸著
我們總是在做同樣的事
卻有不同的看法
總是用一堆藉口掩飾自己的笨拙
總是用一推符號文字趕上流行的潮流
總是用一堆化學顏料在身上塗塗抹抹
我們總是做同樣的事
卻有不同的回應和想法
所以你問我喜歡天使還是惡魔?
我說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天使和惡魔
請問 當我們沒有了大腦的想像
這世上哪來的天使惡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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